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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子美妈妈,您的诗文是我前进的方向QAQ

国家一级社恐单口相声表演艺术家

停止接稿。

特殊时期不补档不私发。

【李杜/古风】凤凰咏(上)

军训的时候拿手机码的,快夸我!

凤鸟白×青鸾凰鸟甫

架空架空!hehe!鬼扯鬼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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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界百鸟都向往住在梧桐树顶上的凤鸟。凤鸟名白,通体白羽泛着金光,尾羽修长蓬松,凤冠映着火烧般的红。

    百鸟朝凤,甫也不例外。细细梳理身上的杂毛,甫看着自己灰褐色的羽毛自嘲地笑笑,他与白的距离就是那棵梧桐树的树顶至树根。甫是一只青鸾与凰鸟的后代,身上的羽毛却没有继承父母任意一方的美丽,而是灰蒙蒙的一团,就连最普通的百鸟都不如。

    但他却如百鸟一般爱慕那只高高在上的凤鸟。

    白每日窝在树顶,俯瞰树下百鸟,凤鸟注定天生为王,众鸟的仰望不能让他感到半分兴趣。百鸟中那只灰扑扑的小鸟倒是显得格外醒目。他从别的鸟中得知那只鸟叫甫,也知道了甫的身世。凤鸟无聊的日子从此多了一个乐趣—观察那只痴恋自己的鸟儿。

  甫对着一切毫不知情,只是继续其实很显眼地窝在百鸟堆里看着白。

  是日,白百无聊赖地叼下一颗梧桐果吃下,就看到群鸟惊恐飞散,百鸟之王忽然感受到一丝危机感。从百鸟散落的羽毛中,白看到了百兽之王,白虎。

  “适?你为何来此?”白问。

  “我来寻一鸟。”适答。

  “哪只啊?”白漫不经心地回答,“我可以帮你寻。”

  “我来寻青鸾和凰鸟的后人,名甫。”

  闻言,白挑了挑眉,抖了抖身上的白羽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适:“凰鸟对百鸟可有无可比拟的意义,你要他干什么?”

  “我与他自幼为友,寻友人一见罢了。”

  “哦,那你等着。”白飞上梧桐树的最顶端,张开双翼向天长吟。凤啸穿破天际,传入百鸟耳中,却无人敢乱动。只有甫听到了白的呼唤,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疑惑,长着并不丰满的羽翼飞向梧桐树。

  甫到了树下,看到站在树顶的白 雪白的羽毛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金光,高贵无比,高贵得让甫不敢直视。

  “甫?”适开口唤回了甫的神智。

  “适?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甫看到了老友,也十分惊讶,也高兴地迎了上去。

  白自上而下看着这幅老友重逢的画面,感觉到甫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,白开始不爽,从梧桐树顶飞下,落地化为一个俊朗仙逸的白衣人,俯身抱起地上的鸟,话语多少有些戏谑:“哟,你们俩怎么认识的?”

  甫被白的动作吓到了,僵硬地不知所措,整只鸟吓得羽毛都要竖起来了。

  适见状也化为了任性,高大刚毅,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长袍,无奈地回答:“不是说了吗,自幼一起长大。”

  “哦这样啊,”白的手漫不经心地拂过甫身上的羽毛,甫的身子更僵硬了。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,继续逗弄着小鸟,却不小心摸到了甫的尾羽,掌下的羽毛明显少了一撮。似是不在意,白的手继续摸着甫的羽毛。

  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让白赶紧放甫离开,自己和白聊两句。

  “你何必这样欺负人,他还是一只小鸟。”适无奈地看着白。

  “小鸟?有多小?”白反问。

  “他比你小一千一百岁,还不能化形。”

  “这样啊,”白摸摸下巴,默默算了算时间,“他的尾巴怎么少了一撮毛?怪难看的。”

  适嫌弃地看着这个外貌协会:“幼时为了就一只百鸟,尾羽被烧掉了一撮。”

  “这样啊。”白漫不经心地变回凤鸟,飞上梧桐树,又开始睡觉。适看着白这幅模样,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。


  甫飞回住处,只觉自己浑身发热,被白摸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白的手指的触感,尤其是还被白摸到过的尾羽的位置。小鸟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翅膀里,连热得冒泡,虽然在羽毛的遮挡下完全看不出来。

  甫简直要唾弃死自己,作为一只快要成年的鸟,他居然对同类的抚摸如此害怕羞涩,白白丧失了一次和白好好相处的机会。

  转念一想,甫又冷静下来了。他看看自己身上灰色的羽毛,又想到白那一身白羽,如若自己和白在一起了,那还真是污染了他。

  冷静下来的小鸟又如往常一般心灰意冷,大概是心上太冷了,他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不适,只是把自己蜷起来睡觉。

  

  白一如既往地趴在梧桐树上度日,梧桐树是天界最高的地方,百鸟之王每日趴在上面,看似无所事事,实际观察着天界的一举一动。

  白朝着树下扫了一眼,却没看到那个灰扑扑的毛团子。但凤鸟无事不可随意离开梧桐树,白虽好奇但也没打算采取什么行动。他认为不管出什么事,那只小灰鸟迟早会回来的。

  忽然天边传来婉转的鸟啼,与凤啸有几分相似,却温柔得多。

  李白在听到第一声鸟鸣的时候猛地站起身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振翼飞去。凤鸟千年来第一次离开梧桐树,众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不敢离开,只好守着梧桐树。


  甫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,身上的羽毛像是带着火焰,让他忍不住在地上摩擦,想把一身羽毛拔掉。身体里的骨骼,像是被一寸寸打断,重组,疼得他没力气叫出声—在外人听来婉转动听的鸟鸣,代价是无边的痛苦。

  甫不知道的是,他的鸣叫对凤鸟是无限的诱惑,因为他是一只凰鸟。

  百鸟朝凤,但百凤朝凰,凰鸟虽然不与凤鸟一样独一无二,但数量却一直在减少,从白出生,上一只凰鸟死后,天界在没有出现过凰鸟。如今凰鸟的声音传来,白反复不受控制,朝着目的地飞去。

  飞到一处洞府,白化为人形落地,惊讶地看着这处简陋的根本不像一只凰鸟居住的洞府,但这里面住着他的命定之人。走进洞府,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。在往里走,他看到了散落了一地的灰色鸟羽,心中对这个洞府的主人已经多少有点数。这时,属于青鸾的草木清香传来,白心神大动,快步走入洞府深处。

  只见平日里丑陋的小鸟已经不见,地上躺着一个儒雅清秀的男子,青色羽衣黑色长发,额头上带着青鸾的青色标记。男子面色潮红,蜷缩在地,口中忍不住吐出呻吟,白皙修长的手抓着自己的衣领,衣衫在挣扎中凌乱不堪,黑色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。

  白这才确认,这就是青鸾与凰鸟的后代甫,快步上前抱住倒在地上的人。

  甫感觉在剧痛之后又是无尽的燥热,忽然一双微凉的手抱住他,让他忍不住向往,往那人怀里钻。迷蒙中甫勉强睁开眼,看到一张俊逸的脸,是白。凤鸟的气息让他无比依赖,伸出手环住了白的脖颈:“我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
  白抚着甫的背,拨开甫脖颈上粘着的发丝,埋首在上面烙下一吻:

  “不怕,没事,我帮你。”

  白色与青色的羽衣散落一地,黑色长发交织。洞府中,凤鸟与凰鸟的气息相融,白给洞府打下了结界,外界百鸟皆不知凤鸟与凰鸟此时正在真正地颠鸾倒凤。

  白玉般的手臂环住白的脖颈,喘息中甫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相扣,听见白微微沙哑的嗓音唤着他的乳名。

  他怎么知道我的乳名?

  迷迷糊糊中,甫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,就沉沦在白的吻,白的体温中,沉沉浮浮。


  日月光阴不知穿梭过多久,凤鸟抱着怀中沉睡的伴侣细细地吻。忽然洞府外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,狠狠地撞在布在洞口的结界上,白一瞬间清醒过来,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。然而甫还是安详地睡着,面容恬静。白盯着甫的侧颜考虑了许久,尾羽化出一只白色玉镯,戴在了甫纤细的脚腕上,变为凤鸟飞出了洞府。

  等甫醒来,并没有发现白的身影,反而发现自己被白的一个结界禁锢在洞府中。从地上爬起来,甫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与双脚,轻轻摸上自己脚踝上的玉镯,上面羽毛的纹路看着像极了白尾羽的纹路,触碰玉镯的指尖传来一阵温暖。洞府被结界笼罩,甫感应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,但大概是因为与白心意相连,甫心中惴惴不安。

  三日后,洞府外传来一声巨响,结界破裂,甫化为一直带着金色光芒的青鸾飞出洞府,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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